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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去了大城市。

    因为许凡的到来，他还让他的妻子多炒了两个菜。

    大成的家应该是近两年刚建的，是新砌的砖瓦房，墙面还是雪白的，一看就是刷上去没多久，看起来，这个村子里的人还算是富饶。

    乡间总少不了一些奇闻怪谈，这个叫大成的老乡喝了几杯浊酒，话自认也就多了起来。

    “以前我们这个山头还有龙的存在呢，而且还有传说那个龙长了一张人的脸，会腾云驾雾。只要这里的人们在祭祀它的时候，杀上一只白狗，再加上精选的稻米，它就会保佑当地的人们年年丰收，无病无灾。只是到了后面山渐渐被移平了，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龙了。”

    大成已经是个饱受风吹日晒的中年人了，他的皱纹里攘满了泥土和烈日的气息，再加上他此刻带着的半分哀叹之气，即使许凡不信鬼神之说，也没有反驳他的信仰。

    许凡笑着问：“那你有见过吗？”

    因为酒精的缘故，大成黝黑的脸显现出了一抹红，他语气笃定地说道：“有的，有见过的，在我很小的时候。”

    大成的妻子笑着对许凡道：“你别听他吹牛，他就喜欢和你们这些外乡人说这些东西，鬼才信他见过。”

    大成不服，竟有些像孩子似的撒娇：“我真的见过，而且看得清清楚楚，你不要不相信。而且我本来是个病秧子，连医生都觉得无药可治了，都是因为见到了龙才能活到现在。”

    大成的妻子笑笑不再说话。

    其实许凡倒是挺喜欢听这些荒诞的故事的，他过了很多年烦闷的生活，也需要一些奇闻乐见来调剂。

    吃完晚饭之后许凡本打算立刻就走，却被大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