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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斯塔克先生，亲口对他说出自己的身不由己，尽管他真实的拥有那份记忆。

    然而不行。

    唐纳德伸出的手指停留在回复界面上。

    他把打好的话，又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删除了。

    唐纳德垂下眼帘，把手机锁屏，心里在对斯塔克先生致歉：对不起了斯塔克先生。

    对不起，让你担心他，对不起，让你失去资料……唐纳德看到旁边莫里亚蒂的表情，他微妙的抽了抽嘴角。

    莫里亚蒂一看没热闹可看，立刻把眼神挪走了。

    唐纳德刚才看的太过投入，差点儿就要忘记旁边还有个莫里亚蒂了。

    可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这种真切的、能感觉到的悲伤，对唐纳德来说已经很少会有了。所以他才无比珍惜。

    唐纳德喜欢这种感觉，但他不希望是以这样的方式感受到这种感觉的。

    他本来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下子就收了回去。不想让陌生人看到他的丑态……不想。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

    是接到报警电话赶来的警察们。

    警车呜呜的声音渐行渐近。

    唐纳德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莫里亚蒂，还是处于逆光，让莫里亚蒂只能看清他眼中的光亮。

    无情又充满了看热闹一般的情绪。

    他在幸灾乐祸。

    莫里亚蒂真切的意识到了这份让他不舒服的情绪。

    他干脆闭了眼睛。

    他听到唐纳德后退的脚步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