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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惊愕中带着恐惧与不舍世间的表情完美演绎，口吐鲜血倒地，动作连贯完全看不出他是被把塑料剑刺中的。

    “多死几次就会了。”笑着摆摆手，接过那边负责群演的助理导演递来的红包，道了声谢，顾立冬拿了瓶水漱口，把嘴里的葡萄糖血浆冲干净。

    连乐童实在是没忍住，趁着他去卸妆换衣服的功夫找了过来。

    像顾立冬这种，只拍几个镜头的小角色根本没有什么专门的化妆间，外围有搭的那种临时板房，所有群演都在那里化妆换衣服，根本没人会管你的第二性别是什么，多说分个男女。

    除非你红，除非你有背景，除非你名气高，或者，除非你豁的出去。

    但凡粘了一样，在这种网剧的小剧组里，你都能横着走。

    顾立冬从包里拿出吴艳给他买的卸妆套盒，拿酒精把假发套的粘合处擦了两遍，然后先卸妆，等妆卸的差不多了，假发套也能拿下来了。

    连乐童在他摘假发的时候进来的，他扫了眼没发现其他人，微微松了口气。

    顾立冬举着胳膊摘发套，从镜子里看到连乐童站在门口的位置，倒是没什么意外。

    连乐童走过来站在他身后，两人在镜中对上了视线。

    他垂眼，微微勾起嘴角，“立冬，好久不见。”

    顾立冬歪了下头，把摘下来的头套放在旁边，拿了洗面奶往脸上涂，“是挺久没见的。”

    他三两下把脸涂的满是泡沫，眯着眼睛看镜子里的连乐童，小三年没见，连乐童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妆容都掩饰不掉的苍白面色。

    眨眨眼，心想着不会是看见自己吓得吧，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