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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包括他的记忆都抹掉。

    不过没想到因为零将主神的灵魂碎片收集地差不多时，韩沐的记忆也随之解封。

    他也记起了一切，所以他才想要用自己身体里的主灵魂碎片来威胁零去杀掉齐渊翼，齐渊翼也是灵魂碎片，但是却不是最主要的。

    他不过是因为恶的原因所以想要让零杀掉其中一个灵魂碎片所在的身体，为恶鸣个不平，而造成恶消散的真正原因不就是他？

    ......

    最后，韩沐将主神的主灵魂碎片解封，他离开了茶馆，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零也未对其作出任何惩罚，而零当夜就赶去了齐渊翼的北齐皇宫，在感受到齐渊翼身体里的主神灵魂碎片已经脱离，他便也脱离了这个位面。

    这是零第二次回来主神空间，上一次还是刚刚苏醒，那个时候的主神空间一片荒芜，而现在，一切又如同曾经那般，不，是已经恢复到曾经。

    “零大人，主神大人找您。”一个比较低级的系统恭敬走过来，他向零点了下头。

    零记得他，对方是他的下属，虽然智能比他低一个级别但是却是主神之间的传话端。

    周围几个走过的系统纷纷向零敬礼，清朗的少年眼角微微泛红，一向清冷的眉目稍显喜色，这是这些系统们未曾见过的。

    等零离开后，一个系统给另一个系统说：“有没有觉得零大人更有人情味了？”

    “以前觉得零大人虽是最高级的智能，但是没有情感，现在觉得似乎更像个人了。”

    “哈，别讨论了，赶紧工作吧，这次据说位面比较混乱，我们可有的忙了。”

    零怀着紧张的心情走到凌梵的私人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