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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对么？”

    然后，华年发现林先生对她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那个表情直到两天后她才醒悟了。

    林先生在对她展现他心底对她的同情。

    林先生从随身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信封并没有封口，显然是已经被人事前打开了。

    林先生将信封随手扔在桌面上，脸上露出了一个厌恶的神情，他沾到信封的手也用桌面上的热毛巾用力地擦了擦，似乎是摸到了一个什么恶心的东西。

    信封被甩在桌面上，里面的一沓很厚的东西也随之被甩了出来。

    华年定睛望去，眼睛猛地瞪大。

    那一沓东西竟是些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有她，陈木青，还有林夏。

    华年疑惑地拿起桌面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看得极其慢，也十分仔细。她的眼睛还时不时地落在了照片右下角显示的拍摄时间上。

    在她看照片的时间里，在座的其他三个人都相顾无言。

    林先生端着冰咖啡，安静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大街上，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木青则是不住地低头喝水，他还险些被自己手中的水呛到。

    顾申的眼睛却是紧紧地定在华年身上，随着华年的眉头越皱越紧，他脸上也带着一抹担忧还有一抹难以察觉到的怒意。

    直到华年看完的时候，她率先松了口气。脸微微侧向里边，目光落在里侧顾申隔壁的陈木青身上。

    华年以为自己会愤怒的，她甚至以为自己会上前伸出手忍不住想掐死这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