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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好心,叫他不要反了,可行得通?”    “自然是行不通!”一言半语讲不清政事,这太子又是个痴主,武师只好说:“那将军生就虎狼性情,贪杀嗜血,听不进道理的。殿下这样的文弱少年落在他手里,还不知要遭何等凌虐。”    “唉,可惜了。”太子又叹气,“本宫只道他人才好,脸生得那么俊,说话又好听……哪成想是个坏人。”    “人不可貌相啊,殿下。”    太子点头:“师父说的有理。”    “时候也不早了,容我伺候太子练功吧。”    太子低头施礼:“请师父指教。”    武师摆定架势,清了清嗓子。    “烦请太子除去身上衣物。”    太子愣了一愣,“一件不留?”    “一件不留。”    “这铃铛呢?”    “铃铛还须戴着。”    方才拜师的时候,武师称他这神功不可外传,教习时不得有他人在场,故而将太子的随身侍从都遣出去了。太子从来被人伺候惯了,不曾自己穿衣打扮,摆弄半天也解不开衣带。    武师看不下去,上前替他除了衫裤,剥笋一样剥出一个白净的男孩儿身子,顺手在他润如白玉的两瓣臀上摸了个够。    “多谢师父。”太子诚心道谢,也不疑心自己被人揩了便宜。    就算贵为太子,除去了衣服首饰,乍一看与寻常人家的漂亮孩子也没甚两样;但若仔细看来,摸上一摸,就知道这金贵身子绝非一般。平民家的孩子从小做工,手脚粗大,皮rou结实,比不得太子这一身细皮嫩rou,方才挨师父捏那几下,就留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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