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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东家,哄姑娘也说不出这么臊皮赖脸的话,他说了:“你亲亲就不疼了……” 年轻的挎着肩想,掌柜的才不会呢,接着就听见脸红心跳的声音,雪花瓣飞到脸上,guntang的一记,呀……脑袋里叮铃当啷敲喜锣,他忽然无师自通,掌柜的是甘心情愿的,他们俩人的心呐,早一根藤上的铃儿,响到一块儿去了。 常乐撩开衣服,拿干燥的身子暖他发汗的后背,是责怪,责怪里却掺着千丝万缕的心疼:“谁要你这么做了……” 渠锦堂动情地说着傻话:“我看见他动你,就想跟他拼命!” 劫后余生,常乐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捂他的嘴:“不许再干这种蠢事……” “不会了……”渠锦堂拔了须的老虎似的蔫在他怀里,“你不让的,我就不干。” 没诚意的保证,气他骗人,常乐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手臂压到血管,渠锦堂觉得疼,却没出声,这忽儿连常乐给的痛,都是止疼的。 心定了,眼皮子就开始发虚:“他们会放赵大哥走吗?” “他们还等着拿咱们去换财呢。”常乐拢衣裳,裹住渠锦堂,“困了,闭上眼睡一会儿。” 渠锦堂强打着精神:“你陪我?” “嗯,陪你。”常乐挽他的手,百依百顺地吮他汗津津的额头,“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会撒谎的不止渠锦堂一个,他这头刚缠着常乐的指头入睡,常乐就动了。 他先摸了摸渠锦堂的额头,眉心两道很深的璇儿,烧得更厉害了。 托着渠锦堂沉甸甸的脑袋枕到草垛子上,常乐脱了外衣给他盖好,很长,很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 伙计看着他朝门边走:“掌柜的!”想拉他,长衫从手指上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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