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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好！”

    她没想到他会回答，还回答得如此迅速，如此干脆利落。

    呃……真娶她？那她就等着。

    “本公主等你实现诺言，莫让本公主失望。”

    “至多一月，公主且静待佳音。”

    “好！”

    如他所言，果然一月之后，水寒易主，水寒四皇子登基为皇，并下聘求娶她为后。

    纵然父皇不舍，还是尊重她的意见，依她之愿，将她远嫁。

    十里红妆，她嫁往水寒。

    君后成亲礼毕，洞房花烛。

    洞房之中，他掀开她的喜盖，冰冷的容颜上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浅笑。

    喝过合卺酒，他并不急着洞房。

    只道，“水寒宫中有一楼，名水寒揽月，乃宫中至高，公主可愿随我而去？”

    “好！”

    寒月楼上，寒月高挂，寒风凛冽。

    他解下大氅为她披上，手停留于衣带之上，对她说，“高处不胜寒，却可一揽山河。公主可愿不畏高寒，常陪我在此高楼之上，赏月观星，一揽芳华？”

    “殿下，如今，苍梧势弱，三国鼎立之局，已转楼凌水寒两国对峙。我本是楼凌公主，却嫁入你水寒。你说，今日之后，我是从父，还是从夫？”

    他默然良久，深深望着她，眸黑如墨，眸幽如渊，高深难测。

    她亦久久回望。

    他蓦然抱住她，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