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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着什么。

    扶苏看到这里，眼神里罕见的有了点点冰冷，转身正欲下去就被慕濯拦住了。

    慕濯对上扶苏不解的神色，沉声解释道，“公子可曾想过，若是公子这一次帮了他们，那么那帮人必定会怀恨在心，待我们离开后，他们的处境会更加艰难，甚至闹出人命。公子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与此如此，不如袖手旁观！看那情形以及其他人的反应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维持现状总是好过无端被打扰。”

    扶苏沉默，似乎在消化这一段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话。

    慕濯看似平静，掩藏在袖子里双手紧紧握成拳，这样的事情现代发生过很多。

    她曾经也如同扶苏这般天真过，一时的热血沸腾帮助了一个人，最后换来的是对方的诅咒。

    因为她打破了那个人本来的平衡，间接性地带给了那个人无法挽回的伤害。

    那件事后，她也变成了冷漠旁观的一员。

    两个人彼此沉默，各有所思，楼下的喧闹也不过一会就消散了，领头的人甩下了一句话然后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围观的人也一哄而散，繁华的街道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似乎方才的不过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插曲。

    扶苏再次转身欲下楼，慕濯这一次没有阻拦而是跟着一同下去。

    老人佝偻着身子，颤抖着双手将地上散落的东西一点点捡起来，身旁看上去不过八岁大的男孩沉默不语地站着，眸色深沉一片，本该纯真无邪的脸上是一片阴冷。

    刚从客栈过来的扶苏见此一言不发的帮着老人收拾，脸上有着明显的愧疚，到底他袖手旁观了。

    老人有些激动地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