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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  (第4/4页)
伞,即使它在白天总是不见踪影,但这麽撑著,想著它,也彷佛能闻到那股幽幽的花香。    爷爷还坐在长廊上,淡淡地看著这满天的雨。    爷爷劝不进室内里休息,我告诉他,再这麽坐著他身体会受不了的,但他只是看著庭院,彷佛我的声音被阻隔在这世界之外。    我晓得他还在等,他舍不得阖眼。    我撑著伞,再度走到他身边:「爷爷,休息吧,他不会出现的,您这麽等又是何必呢?」    爷爷摇头,沙哑地说:「这是债,我欠的。」    「……您欠了他什麽?」    爷爷终於短暂地闭了眼:「时间,还不起的。」    我到了这场雨外。    这场雨外,我看著爷爷依旧身在大雨中的身影,苦苦地等著一个人。    我彷佛又闻到了栀子花的香气。    我不禁怀疑景恕只是一个幻觉,一个爷爷用深深的爱意与想念交织而成的幻觉,而这份情感实在太深太重了,使得爷爷的幻觉映到了我眼里。让我参与了爷爷的这场、治愈不好的病。    五年前,当爷爷抱著我哭,一声一声喊著景恕的时候,那些亲戚都说爷爷疯了。爷爷的性格变得很怪异,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切可爱,他阴晴不定,不愿意接近我以外的人,又或者应该说,他只接近「景恕」。    他抱著我,不肯放手,他说他等到了。    可我晓得爷爷等到的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他想要以为却不是他所以为的人。当别人嫌恶他疯了的时候,只有我伸出手,回抱住他瘦弱的肩膀──从此自愿成为他朝思暮想的人。    只是五年过去,我的伪装被揭开,就像是一个演技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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