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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

    文清南倒是一脸心疼地看着刘芳。

    冬月寒冷，来的时候事情紧急，也没心情关注其他，现在回程了，他终于发现，这时候赶路实在是太受罪了。

    尤其是，他们风餐露宿的，几乎都是在荒郊野岭留宿，条件实在艰苦。

    看着刘芳脸上冻伤了的痕迹，文清南很想让她停下，可是他知道，刘芳是不会听的。

    等再次停下休整的时候，文清南道，“公主，你还是给脸上敷点药吧。”

    刘芳摸了摸脸，摇头道，“不，这样正好。”

    冻伤了脸，他们即使走在路上，也不会有人认出来。

    文清南：……

    明华实在忍不了了，道，“你就不觉得疼吗？”

    刘芳愣住，“当然疼啊。”

    明华：……

    “那疼你怎么还不管啊？你还能忍着？”

    刘芳淡淡道，“这是最好的伪装，也没几天了，忍忍就过去了。”

    就是每天吹得冷风多了，才会如此，回京养两天就好了，何必太在意。

    明华懒得再跟她这样的人纠缠，扭过头去不再开口。

    她都用面纱遮住脸，生怕吹伤了，冻坏了，就她一个人，啥也不在乎，疼也不在乎。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刘芳只是懒得弄好了冻伤的痕迹之后，还得费心去伪装进京。

    她这个样子到时候直接回京都不会有人在意的。

    谁会在意一个冻伤脸蛋，穿着破烂衣服的女孩呢？

    所以，她才懒得折腾，

    况，冻伤也不是很严重，就是有点痒，有一点点疼。

    赶起路来，也就不怎么疼了——寒风一吹，整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