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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第2/3页)
  他跟我同龄,却是个乐天派,还是个话唠。有时候我嫌他烦,故意不出声不理他,他也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就好像现在这个地方只有我一个活人可以供他吐露苦水。    我只知道他跟现在的我处境差不多,每天都要被不同的beta抽血化验——但我比他好一些,他的胳膊跟后颈几乎布满了针筒戳出的孔洞,密密麻麻的看着骇人。我或许是沾了父亲的光,不至于天天被近乎拖去充斥着消毒水的房间。    他的脸色其实不好,但笑容温暖。他说这几天心情都不错,因为他能控制住身体里属于人为制造出来的信息素了。虽然发作的时候挺痛苦的,但现在也能勉强控制了。    能控制住了,就不会被关进房间里。    那里面很黑,时间久了出来会怕光。    我不置可否,他却又对我说:“你应应我呗……不想吃糖的话想吃什么啊?”    一副思索的模样,他却笑得更为灿烂,“啊对了,他们说你的记性不好,我叫常溪——你的腺体还疼不疼呀?我那里还有点止疼药,需不需要?”    难为他一直自言自语了,我勉强点了下头,“嗯。”    “你做了多少次那个实……手术了?”常溪询问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没数过,我只记得,那里被贴紧的纱布块一次又一次地被血液沾染,一次又一次地替换。    “不记得多少次了。”我坦然回应道,“你跟时舒曼认识?”    “嗯,认识啊。”常溪点头,“有时候去找时阿姨要止疼药的时候,会恰好碰到她,长得漂亮性格也好,我要是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一定跟她在一起。”他顿了顿,又佯装怒意地瞪了我一眼,“怎么连名带姓喊她呢你!知道你俩是青梅竹马也别这么随意!要叫她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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