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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2/3页)
人下意识情动,容易忘了自我。    走出医院的时候,我询问易深:“beta会怀孕吗?”    这是个蠢问题,但我想听易深说话。    “会的吧。”易深略微思索了一下,“我觉得会,不然beta长生殖腔来干嘛的?”    他说话轻浮惯了,我应该习惯了,却也红了脸,“那……那易深你永久……标记了我……是……”    易深停下了脚步,我感觉他的手指似乎僵硬了一瞬,又忽然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指。冷风掠过,树叶碰撞发出的沙沙作响,易深的神色原本是冷峻的,此时此刻却也透露出几分不耐。他微皱了下眉,说:“裴桉,你也跟大少爷一样当真了?”    他的语气很困惑,又像是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的觉得,我怎么会当真呢?    易深眼中的性与爱,从来是分开的。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都冻住了。原来心寒需要的只是一句话,甚至几句话,这几天的煎熬过程感受最深切的地方居然在这里。    我忍不住苦笑,又压抑着某种躁动的情绪。    我说:“没有啊。”    从学生时代,他喝醉强迫我第一次zuoai后的否认开始,我就不该继续存在这种痴心妄想。我为什么还是这样可笑呢?    难怪原本属于我的都会离我而去。    难怪我的哥哥裴肃会那么厌恶我。    因为易深,我丢掉的东西太多了,好像要把自己也给弄丢了。射进生殖腔,成结,说爱我,说甜言蜜语。    做可以真的做,说却不一定了,他心情好,说什么都行说什么都好。    ……我到底算什么?    “就是好奇,问一问。”我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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