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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知道的，不亏的。”

    “……”这女人果然有病，不是精分就是蛇精病。

    界内诸人被月圣女用法术禁锢，动弹不得。

    苏琉逸拱手，“沈兄，嫂夫人，实在抱歉。苏某身领流月神庙之命，来西京查明魔族潜伏之事，适才所做，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望沈兄见谅。”

    眼下何止不打草惊蛇，不仅是草，那蛇都快被打死了。

    沈湜点头，“我知道。”

    苏琉逸看向林果：“嫂夫人见谅。”

    林果冷冷白眼，“不谅。”

    一时气氛静默。

    月圣女忽而道：“你又是何人？”

    她看向的却是安静立在结界中当柱子的凡人男子。

    是的，立着，方才魔气灵气剑气相互冲撞，身为凡人的伪皇帝，已然五窍渗血，但这人居然能站着，而且神色如常丝毫未受影响。

    “你是何人？”这回却是林果问的。因她想起莲小呆给她传的信，说是小扁与一个普通中年男人一起结伴游历天衍。莫不是此人？

    那人并未回话，目光自林果诸人身上划过，“天妖，流月神庙，无为剑居，还有身负神辉的凡人。”平淡的语气中还带着那么点莫名的不满意，像是在数着河滩上的鹅卵石。

    目光又重新落回林果身上，打量了片刻，眉头微蹙，对沈湜道：“耽于色相，而且这色相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是在说她？

    一直安静做鹌鹑状趴在角落的兔子零号忽然打了个冷颤，瞪大眼睛